当前位置: 尼亚美 >> 尼亚美旅游 >> 第十四章主布茹阿玛对主奎师那的祷告
布茹阿玛说:“亲爱的主,你是唯一值得我们崇奉的至尊人格首神,在此我向你作出尊敬的顶拜及祷告、希望令你高兴。你身体色泽如水云般;身上黄色衣裳闪耀银白雷电光辉。 “让我向南达·玛哈茹阿佳的儿子连连顶拜。他正站在我面前、手持海螺、佩戴耳环、头插孔雀羽毛。他有美丽的脸庞,头戴盔帽,佩戴鲜花花环,手持食物站在这儿。他手中拿着手杖、喇叭,身边携带水牛号角、笛子。他那细小的莲花足支撑着身躯,站在我的面前。 “亲爱的主,人们说我是韦达知识的主人、宇宙的造物者。但是现在却证明了,即使你以小孩身份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没法理解你的性格。你与牧童、小牛及母牛嬉耍,好象不曾受过适当教育。你一如普通村童,手持食物,四处寻找失去牛群的踪影。但是,你的外表与内涵差距实在太大,我也无法估计你内在的能力。我曾在《布茹阿玛献赞》说:你的躯休并不是物质的。” 《布茹阿玛献赞》记载,主的身体是灵体;他的身体与“自我”没有丝毫区别。主的任何一个躯肢均可进行其他躯干的活动。他的手可看、眼可听;脚能接纳贡品、口能创造万物。 《布茹阿玛献赞》继续说:“你以牧童身份出现世上,完全是为了奉献者的利益着想。虽然我曾在你的莲花足下闯下大祸,盗走所有牧童及牛群,但我知道你对我仍是宽宏大量的。这也是你的超然特性,以仁厚来对待奉献者。尽管你对我慈爱有加,而我却不能估计你的活动能量。我布茹阿玛是此间宇宙至尊,仍无法理解以牧童身体显现的至尊人格首神。其他人更有何话可说?我已经不能估计你那牧童躯内的能力,又怎能理解你的超然逍遥时光呢?因此《博伽梵歌》说得对:人只要稍为了解有关主的逍遥时光和隐现,便可立即具备资格,舍弃物质身体,进入神的国度。《韦达经》也证实此点,并简易的记载了:能理解至尊人格首神,便可免于生死轮回的枷锁。因此我向世人建议,不要以一己推敲知识来理解你。 “理解你的最佳方法莫过于放弃一切推敲过程,不断聆听有关你的知识。这些知识可从《博伽梵歌》有关你的言论记载、韦达文献记述;或从皈依你的奉献者的言谈得之。人不应推测,而要聆听奉献者所述。他不用改变一己在尘世的地位只须聆听你的信息。虽然世人不能以物质感官来认识你,单凭聆听便足以克服重重误解的障碍。只有获取你的恩慈,奉献者才可以认识你。你不为任何其它方法征服。单凭思考知识而没有奉爱服务,只是徒费时间,始终寻找不到你的所在。奉爱服务是这样重要;人只须稍为尝试一下,便可获提升,直至最高完美层次。因此,不要忽略了吉祥的奉爱服务,枉然埋首于玄思推敲。人可从推敲方法理解局部宇宙扩展,却无法理解你是万物之源。着重推敲知识的人只是徒费气力,这好比击打空壳取米。稻米须经磨轮去皮而出米粒;若谷粒已被磨轮辗出,再次击打谷壳也不能有所收获,只是白费功夫。 “亲爱的主,史有前例,世人无法达到超然层面,便转移实施身体力行,毕生从事奉爱服务,终而达到最高完美境界,进入你的永恒居所。漠视奉爱服务,只凭推敲或神秘冥想是徒劳无功的。因此世人在执行俗务当儿,仍应实践奉爱服务、聆听及唱颂你的超然荣耀,使自己更接近你。诚心聆听及唱颂你的荣耀便可达到至高完美境界,继而进入你的永恒居所,世人只要透过聆听及唱颂你的荣耀以保持与你的联系,并为了你的满足而献出工作的成果,定能轻易的进入你的至尊居所。只有心灵纯净不受污染的人才可认识神。而净化则依循正确途径,唱颂聆听你的荣耀而得。” 主是遍存万有的。《博伽梵歌》记载了主奎师那的说话:“虽然我并不处于万物中,但万物由我维系。”由于主无所不在,因此他无所不知。他那遍存万有的特性不会受制于生物体的有限知识。因此,世人若意念如一,皈依主的莲花足,便可在某一程度下了解神。人们的心意随着感官欲望而飘忽不定,因此,只有收敛感官,为主服务,才能支配一己意念,皈依主的莲花足。这种心神合一,皈依我主的境界称为神定。当世人臻至神定或遁弃尘世境界才可领悟至尊人格首神的品性。哲学家及科学家倾力研究宇宙本质,发现原子微粒。不错,他们能精密计算出宇宙大气层或天际行星中的原子组合,甚至连太阳或发光星球含光分子份量也准确测量出来,但至尊人格首神的品性却是不能计算量度的。 《终极韦达经》有记载:至尊者是所有特性之源。非人格神主义者认为神没有任何品性。因为他们没法以超然知觉来测度主的品性,因此妄下断语说,主是没有品性的。但事实并非如他们所说。真相是,主乃所有品性之源。所有品性均从他而来。因此,一个知识有限的人怎能测度主的品性呢?他或可在某一间歇内测度主的品性,但在另一时空内,主的品性已增强了,因此他不能衡量主的超然品性。故此说,主的品性是无从测度的。 人不应枉费心思以心智推敲方式来估计主的品性,更无须采用推敲方法或力行身体,谋求达到瑜伽神通的成就。身体的苦恼与快乐已由上天安排,人不须费神逃避物质存在的苦恼,也不须以各种途径来追寻快乐。最佳的方法是以一己身体、心意、言行去替主服务,皈依至尊人格首神。这种灵性的努力才能带来成果,以其他的途径来理解真理所在是徒然之举。因此,智者不会采用玄思或神秘力量来追寻至尊者、真理所在。反之,他终生从事奉爱服务,受至尊人格首神的庇佑。他明白今生所遇,便是前生因果的报应。若是接受终生从事奉爱服务的简单方法,便能进入主的超然居所。事实上,生物是至尊主的所属个体,也是首神的儿女,本来他们有权分享主的超然快乐;然而,因为与物质长期接触,沦为被条件限制的灵魂,所以无法分享天赋的财产。世人只有采纳终身从事奉爱服务的生活方式,便可免受物质污染,晋升至灵性境界,与主同在一起。 布茹阿玛向主奎师那自称自己为最专横傲慢的生物。一心想试探主的奇妙力量,他盗走所有牧童及牛群,旨在查察主会如何发现他们。经此一事,他承认一己所为傲慢无礼,竟在原始能力人物面前班门弄斧。当他醒觉后,开始明白,虽然自己在物质世界所有生物的估量里,身为很有权力的生物,但与至尊人格首神比对之下,他的能力是那么微不足道。物质世界的科学家发明奇妙的原子武器,在某个城市或在这个行星无关重要的地方举行试验时,产生所谓严重的破坏力。若把这些武器搬移至太阳球进行试验,它们的威力算得什么?它们在那儿不能起任何作用。同样,布茹阿玛从奎师那身旁盗走所有牧童及牛群意图炫耀一己奇妙的神秘力量;但当奎师那不费吹灰之力展示他的力量,化成为众多牛犊及牧童时,布茹阿玛顿然明白自己的能力是那么渺小。 布茹阿玛称奎师那为阿秋塔,因为即使奉献者的服务是那么微薄,主也会铭记于心的。他对奉献者充满慈爱,奉献者细微的服务令他感到大的满足。布茹阿玛过去曾致力于为主服务。他是此间宇宙的至尊者,无可否认,也是奎师那的忠诚仆人,因此他能取悦主。他请求主体谅他是随从仆人,祈求主怜悯他,饶了他的一时傲慢无礼的过失。他承认自己被权位冲昏了头脑,变得不可一世。布茹阿玛是物质世界激情形态的化身,因此不期然地犯了以上的错误。如上,主奎师那,对待下属还是宽厚大量,饶恕了他这次严重的过失。 布茹阿玛清楚自己真正身份。他是此间宇宙的至尊师长,管辖物质现象的产物──即包括了一切物质元素、假我、以太、空气、火焰、水及大地。此间宇宙看似巨大无比,但并非不可斗量,就如我们量度身体有七肘长。一般来说,人的身体长度等于人的七肘长度。此间宇宙看似巨大,但只不过是布茹阿玛的七肘长度。这个宇宙之外,还有无限多的宇宙,在布茹阿玛管辖范围之外。这亿亿万万的宇宙是从玛哈·维施努身上毛孔呼气出来的,情状就如不计其数的原子分子从窗门帘缝隙穿透开来一般。而玛哈·维施努也只不过是主全权扩展的一部分。如上所述,虽然布茹阿玛君是此间宇宙的至尊生物,他在主奎师那的眼里又算得什么? 布茹阿玛将自己比作母亲胎中婴儿。胎中婴儿舞拳弄腿碰撞母亲,母亲会不会生孩子的气?当然不会。同样情况,布茹阿玛也许是一个伟大人物,但是与他一起还有万物同存于首神的胎腹中。主的能力遍存万有;他所创造的地方均有他的能力。所以说此间宇宙的布茹阿玛存在于主的能力中。因此主是母亲而万物就是他胎中婴儿。好母亲不会气恼自己的婴儿,即使婴儿使劲蹴踢母亲身体也不会。 布茹阿玛同时承认,自己是在三个世界或星系──即地狱、人间、天堂瓦解后,才从那茹阿亚那肚脐那儿茁长的莲花诞生。当时,宇宙分为三部份:光明、人间、堕火。这三个星系在末日之时下沉水中。那时,奎师那的全权部份那茹阿亚那正躺于水中,一枝莲花渐渐从他的肚脐萌长,而布茹阿玛便从莲花诞生出来。由此可说,那茹阿亚那是布茹阿玛的母亲。因为主是万物在宇宙末日时的歇息所,所以称为那茹阿亚那。那茹阿意思是集合所有生物;而亚纳意思是歇息之地。因为嘎尔博达卡沙伊·维施努在水上休息,所以他的形象称为那茹阿亚那。此外,他是所有生物的歇息之所,同时也如《博伽梵歌》所述,处于万物心中。主被称为那茹阿亚那还有另一含意,因为亚纳除了意指歇息之所外,还是知识之源。《博伽梵歌》有载:生物有记忆全赖超灵存在。生物体转换身体便随即忘却前生事,由于那茹阿亚那以超灵身份处于生物心中,唤醒他再次依循过往欲望而行事。布茹阿玛希望证明奎师那就是原本的那茹阿亚那,也是那茹阿亚那的泉源。那茹阿亚那并非外在能力玛亚的展示,而是灵性能力的扩展。外在能力的活动或玛亚在世界创造后才展示出来;而那茹阿亚那的扩展,不论从奎师那以至嘎尔博达卡沙伊·维施努,从嘎尔博达卡沙伊·维施努以至奇柔达卡伊·维施努,再至生物心中,全都是主的灵性能力的展示。他们并非由物质能力支配;所以,他们不是短暂的。物质能力支配的事物实属短暂,由灵性能力推行的事物则属永恒。
布茹阿玛重新确认他的论说,认为奎师那是原始的那茹阿亚那。他说那巨大无比的宇宙身体仍是嘎尔博达卡沙伊中歇息。他说:“这个巨大的宇宙身体是你的能力的另一展示。由于他歇息于水中,这个宇宙形象也是那茹阿亚那,而我们只不过处于此那茹阿亚那形象的胎腹中。我四处都看到你各个不同的那茹阿亚那的形象。我可以在水中看见你,在心中感受你的存在,也可以瞻观到你,正如现在一样。你就是原始的那茹阿亚那。” “亲爱的主,你这个那茹阿亚那的化身已经证明了你是玛亚的至尊支配者。虽然你逗留在宇宙展示中,然而整个宇宙仍然在你之内,当你在雅首达面前,在你的口内展示整个宇宙创造时,你已证实此点。凭藉你那不可思议的瑜伽玛亚力量,你不须外界任何帮助,便能实现此等事情。” “亲爱的主奎师那,现在我们目睹的宇宙展示,实际处于你的体内;然而我们仍能在你的体外相见。没有了那不可思议的能力的影响,这样的事情怎可以发生呢?” 布茹阿玛在这里强调一点:人如不接受至尊人格首神那不可思议的能力,便无法解释事物的真相。他继续说:“亲爱的主,其他的不说,只谈今天就我所见的事情,这些事情不正是因你那不可思议能力的影响而发生吗?首先,我只见你独自一人;然后你化身成为你的同伴、牛群及温达文所存在一切,跟着我目睹你以四臂维施努形象显现的孩童:他们都是所有生物及所有半神人连我在内一致崇拜的。但不久,他们回复本来牧童面目,而后又回复你独自一人的情景。难道这些不就是证明了你是至尊──万物之原那茹阿亚那吗?万物从你流衍开来,也进入你之内。而你始终如常一样,仍是不变的你。” “那些不知你神奇力量所在的人,无法明白你仅凭扩展一己,便成为造物者布茹阿玛、维系万物的主维施努及毁灭宇宙的希瓦神。那些不明事理的人只知我布茹阿玛是造物者、主维施努是维系者、希瓦神是毁灭者。而实际上,你就是一切,肩负了创造、维系及毁灭三种责任。同时,你有不同的化身。如半神人中的瓦玛那戴瓦;伟大圣哲中的帕茹阿舒茹阿玛;人类中以原来身份出现的主奎师那或主茹阿玛;动物中的雄猪化身及水族中的鱼化身。但是,你没有显现,你一直是永恒的。你那不可思议的力量令你显现和隐迹,保卫奉献者,歼灭恶魔。主啊!无所不在的至尊人格首神、超灵、神秘力量的支配者!没有人能领悟你那在三个世界显现的超然逍遥时光。没有人能估计你如何扩展瑜伽玛亚及化身,如何以你的超然能力操作。亲爱的主,整个宇宙的展示正如昙花一现的梦幻,它那短暂留存只能扰乱人们的心意,结果引致人们焦虑不安;生活在这个物质世界只有受苦,面对种种苦恼。可是这个短暂生存是你那永恒、充满快乐、全知的身体演变而来,因此看去亲切可爱。” “由此我下结论:你是至尊灵魂,你是真理和至尊原始人物。虽然你曾以那不可思议的能力来扩展成为众多维施努形象、众多生物及能力;但你仍是独一无二的至尊人物,你仍是至尊超灵。那些数不胜数的生物只是原本火焰的火花。尊敬的大人,人们认为超灵是非人性的,这个概念彻底错误,因为我亲眼看见你是原始的人物。知识浅薄的人会因为你是南达·玛哈茹阿佳的儿子而认定你不是原始人物,只是芸芸众生般诞于世上,他们完全误解了你。事实上,你是原始人物,也是我要提的结论。虽然你是南达的儿子,但你是原始人物,这是不容置疑的。你是绝对真理,不属于这个物质黑暗。你是原始的布茹阿曼之光和物质发光体的源泉。你那超然耀目光辉与布茹阿曼之光无异。正如《布茹阿玛献赞》所述,这道布茹阿曼之光不是什么,而是你身体的光辉。虽然维施努的形象和你的各种不同性质的化身是那样繁多,然而那些化身都属同一地位。你是原始的明灯;而众多化身就如烛光一般拥有那盏原始明灯的照明力量;不同的是,那盏原始明灯燃点了众多烛光。由于你不是这个物质世界的产品,所以在世界末日之际,你仍以本来身份继续存在。” “因为你是原始人物,因此《勾帕拉-塔帕里》(韦达的《奥义书》)和《布茹阿玛献赞》描述你为万原之原。哥文达是原始人物,万原之原。《博伽梵歌》有云:你是布茹阿曼之光的源泉。世人不应认为你的身体是普通的物质身体。你的身体是不可摧毁的。物质身体面对三种苦痛;而你的身体却充满生气、快乐、知识、永恒。你也以“无污浊”见称,你以雅首达的儿子或牧牛姑娘主人的身份所进行的逍遥时光不曾受到物质污染。虽然你化身为牧童、牛群,但你的超然能力从未减损。你时常那样完美。正如韦达文献有云:即使完整部份从完整整体──即至尊绝对真理中抽出来,仍是完整无缺的。虽然那完美的种种扩展为人肉眼所见,但它仍是独一无二完整的。你的逍遥时光是灵性的,因此不受物质自然形态污染。即使你处身双亲──即南达及雅首达管教之下,你的能力也没有减损;那只不过是你对奉献者的爱的表现。你是无匹敌的尊者。只有知识浅薄的人才认为你的逍遥时光和显现纯然是物质表现。你超越任何无知与知识,正如《严格的牧童》所述那样。你是原始的“不朽的甘露”,不被毁灭。也如《韦达经》所载:布茹阿曼是永恒的,也是万物之源,没有诞生、也没有死亡。” “《奥义书》曾有以下记载:至尊布茹阿曼如太阳般灿烂照耀,也是万物之始;任何一个能了解这位原始人物的人便可脱离物质条件限制的生活。人能以奉爱服务向你皈依便能认知你的真正身份、显现、隐迹及活动。正如《博伽梵歌》引证:世人只要理解你的构成地位、显现和隐迹,便立即摆脱肉身的束缚,晋升到灵性王国。因此,智者会皈依你的莲花足下,跨越物质无知大海,进入灵性世界。很多所谓冥想家根本不知你是至尊灵魂。如《博伽梵歌》所载,你是世人心中的至尊灵魂;因此,世人无须观想一切你以外的事情。只有全心全意观想你那奎师那的原始形象,便可轻而易举的横渡物质无知大海。而那些不识你是至尊灵魂的人,尽管不停地进行所谓冥想,仍会呆滞于这个物质世界。倘若世人能与奉献者一起认识主奎师那是原始超灵。便可跨越物质无知汪洋。比方说,即使世人误把绳索比作蛇虺,但仍能处之泰然;只要他认识清楚那绳索而非蛇虺,他便毫无畏惧。倘若世人能通过各种途径,如《博伽梵歌》所载,从你教诲或《圣典博伽瓦谭》等韦达文献所载,从聆听纯洁奉献者的谈论,来认识终极时,便不再惧怕物质存在。” “在从事奉爱服务的人的眼内,所有解脱与束缚变得毫无意义;正如洞悉绳索并非蛇虺的人不再恐惧。奉献者知道物质世界为你管辖,他所做的一切全是超然爱心服务。因此,他不受任何束缚。就如在太阳星宿居住的人不知太阳之于白昼显现和晚间消失。因此说,奎师那正如太阳,正如黑暗的玛亚便悄然消失。因此,知悉你存在的人不再面对束缚与解脱的问题,因为他们已经获得解脱。而另一方面,那些并不皈依你的莲花足下而妄称得到解脱的人,只会沉沦下去,因为他们的智慧并不纯洁。” “因此,人若以为‘超灵’是一些你人格以外的事物,漫无目的到处寻找‘超灵’所在,到喜玛拉雅山森林或山洞内寻找,那时的他便处境堪怜。” “你在《博伽梵歌》训诲世人摒弃一切自我觉悟活动,一心向你皈依,那才是完美境界。由于你是万物至尊,那些追寻布茹阿曼的光辉的人正追寻你的所在。而那些追寻超灵觉悟的人也正追寻你的所在。你曾在《博伽梵歌》说明,你以超灵身份进入物质宇宙展示之中。你处于各人心中,因此人们无须向外探求超灵的所在。如他仍坚持如此做法,那是他无知之故。一个超然于这种状况的人知道你无所不能,处于内也处于外,无处不在。奉献者不须到处寻找你的所在。事实上,任何脱离物质生活概念的人都能寻觅你的所在,除此之外别无他人。误把绳索比作蛇虺只适用于漠视你存在的人。而绳索以外的蛇虺只是人们心意的产物。同样地,假象也只存在于世人心意中。假象不是什么,而是人们对你的性格的无知。一旦世人忘了你的性格,便处于假象的桎梏中。因此,人若能内外一致皈依你,便不受幻觉迷惑。” “人若能稍尽绵力实行奉爱服务,便可理解你的荣耀。除非人们能踏足奉献途径,否则即使致力于布茹阿曼的觉悟的人,也无法领悟有关你性格的特性。不管他是非人格神主义者的灵性导师,或隐居深山、洞穴或森林中冥想,因为没有奉爱服务的启迪,始终不能理解你的荣耀。布茹阿门觉悟或超灵觉悟并非经年追寻可得,也须蒙受奉爱服务的奇妙效果。” “亲爱的主,我祈求自己能有此荣幸,不论今生或任何世代,均可成为你的奉献者。无论我处身那里,但愿能从事于你的奉爱服务。我不会担忧将来或会以任何形状生于世上,因为我明白无论是母牛、牛犊或牧童的形象,凡奉献者都非常幸运,能从事于超然爱心服务并与你在一起,但愿我是他们其中一份子而不是意气风发的现在的我,因为现在的我竟是这样无知无明。温达文一地的牧牛姑娘和母牛都幸福无比,因为她(它)们可以喂哺你。有人曾举行盛大祭典,还在祭典中牺牲山羊,作为供奉,仍不能达到理解你的完美境界,而纯真的村妇和母牛却能透过奉献服务来满足你。你喝饮她(它)们的乳汁而得到满足,但那些举行祭典的却不能令你感到满足,因此,我感到非常诧异;南达·玛哈茹阿佳、母亲雅首达、牧民及牧牛姑娘们是何等幸运,因为你──至尊人格首神──以绝对真理处于他们之中,更成为他们致爱的中心人物。亲爱的主,温达文居民的幸运是不能言谕的。我们是半神人,掌管生物体各种感官的御神,为一己的权利自豪;但细心回想,竟无法与温达文居民的幸运相比。他们能切实体会你的存在,透过他们的活动,享受与你在一起的片刻。我们也许为感官控制大权在握而引以自豪,但温达文的居民却是如此超然,不在我们管辖范畴之内。他们透过为你服务而得到感官快乐。因此,倘若我能在未来的生命历程中有此一天,诞生温达文的话,那是多么幸运啊。” “亲爱的主,我对物质富庶或解脱不感兴趣。我如今在你的莲花足下谦逊祈求,恳请你恩准我以任何形态降生温达文森林地带,让我能在该地奉献者的脚下尘土沾光。即使你赐予我机会,降生为温达文一地的一根小草,对我来说也是无上光荣。倘我不能幸运地投生此地,也祈求你的允许,让我在邻近土地出生,好让奉献者远行离开也路经我所处的地方。即使如此,也是难能可贵的。我正渴望有一个能沾染一些奉献者脚下的尘埃的诞生。” “我看见此地居民都具备了奎师那知觉,他们一无所知,只知穆昆达。其实所有《韦达经》也是在追寻奎师那的莲花足。” 《博伽梵歌》证实了:韦达知识的宗旨在于寻找奎师那。《布茹阿玛献赞》记载了:有条不紊地翻阅韦达文献,追寻奎师那之所在是非常困难的。若通过纯洁奉献者的恩泽,奎师那便会轻易地揭示人们眼前。温达文的纯洁奉献者幸运无比,因为他们能时常瞻仰穆昆达(主奎师那)。穆昆达一词含有两个意义:奎师那能赐予人们解脱的机会,达到超然快乐;这词句也泛指他如素馨花的笑脸。素馨美丽异常,如笑脸迎人,因而有此譬喻。 温达文一地的虔诚奉献者有别于它方的奉献者。前者没有其他欲望,一心希望与主在一起。而奎师那对奉献者非常仁慈,一一实践他们的愿望,因为他们只想时常与主在一起,那是主乐于允许的。居于温达文的奉献者的爱是发自内心的,不须遵守规范原则。因为他们已向奎师那建立了超然热爱,因此不用严格遵守规则。规范只适用于那些还没达到超然奉爱的人。布茹阿玛也是主的奉献者之一,但他仍须遵从规范守则。因此他祈求奎师那赐予他降生温达文一地,好让他晋升至超然爱心境界。
布茹阿玛继续说:“主啊,我有时感到疑惑非常,不知大人怎样回报温达文居民为你而从事的奉爱服务。虽然我知道你是一切福佑的至尊泉源,我感到迷惘,不知你如何回报温达文居民对你的服务。我心里想着,为什么你会这样仁慈、宽宏大量地对待妖妇普塔娜;她曾佯装慈母欺骗你,但你仍赐予她解脱,赐予她母亲的实至名位。同时,你也赐予属同一家族的阿嘎苏茹阿和巴卡苏茹阿等其它恶魔同样的解脱机会。基于上述两点,我感到大惑不解。温达文的居民向你奉献一切,包括身、心、爱、家庭,这一切都是为你而奉献的。因此你会如何回报他们的情义呢?你已把自己赐给了普塔娜,我推测你将永远欠下温达文居民的情义,不能回报他们所做的奉爱服务。我的主,我知该地的居民对你的超然卓越的服务是基于他们内心为你服务的自然情愫。据云,生物体由于一己的幻觉才产生对物质事物和家庭的依恋,使生物受制于生物世界的樊笼中。但那只不过适用于没有奎师那知觉的人。至于温达文的居民,如此依恋家庭的障碍并不存在。由于他们将依恋之心转移向你皈依;把家庭重建成为庙宇,与你同处;并一心向你皈依,忘却俗世事情,因此他们不用面对障碍。具备奎师那知觉的人没有家庭依恋的障碍,也没有任何假象。 “我理解你以牧童或牧民儿子的身份显现世上,绝非物质活动。你感于他们热爱之情而超然降临此地,来鼓励他们奉献更多爱的服务。在温达文,由于每事皆基于爱心服务,为你而做,因此,此地没有物质与灵性的区别。亲爱的主,你在温达文进行的逍遥时光旨在鼓舞你的奉献者。人若把此事看作物质活动,他便误解了。” “亲爱的主奎师那,有人揶喻你,声称你具有如普通人的物质身体。《博伽梵歌》描述那些人既邪恶,智慧又有限。你永远是超然的。非奉献者认为你是物质创造物,完全受到蒙蔽。事实上,你为了奉献者增添虔诚和超然快乐,才呈现这个身体,与一般牧童无异。” “亲爱的主,对于那些宣称认识神或透过觉悟而成为神的人,我无话可说。然而就我来说,我坦白承认,以一己的身体、心意及言论,我不能理解你。我还能说些什么有关你的话?我又怎能仅凭感官来认识你呢?即使以感官之首──即心意,我也不能称心如意地去思想你。你的品性、活动及身体非物质世界中的凡人所能想象。只有藉着你的慈悲,人们才能在一定的程度上理解你是什么。亲爱的主,虽然有些时候,我假想自己是此间宇宙的主人,其实你才是万物的至尊主。或许,我真的是此间宇宙的主人,然而此外还有不计其数的宇宙及掌管各个宇宙的布茹阿玛。而你才是所有宇宙的真命主人。你是人们心中的超灵。你无所不知。因此,恳请你收我为你的皈依仆人。希望你能饶恕我所犯的过错,打扰了你与同伴和牛犊的逍遥时光。如你允许,我会速离此地,让你和同伴、牛犊欢渡共聚时光。” “亲爱的主奎师那,你的名字告诉我,你具备全面的吸引力。你赋与太阳和月亮吸引力。你以太阳的吸引力美化雅杜王朝;更以月亮的吸引力来增强大地、半神人、布茹阿门、母牛和海洋的力量。由于你那至尊引力才能歼灭恶魔如康萨等人。因此我认为你定是宇宙创造之内唯一值得崇拜的神,这是我深思熟虑的结论。请你接纳我的卑下顶拜,直至物质世界面临末日。有阳光照耀此间物质世界的一天,也请你接受我卑下的顶拜。” 就这样,此间宇宙的主人布茹阿玛连连向至尊人格首神作出谦恭的顶拜,绕行他三遍,正待踏上归程,回返他那名为布茹阿玛楼卡居所。至尊人格首神示意允许他回返居所。布茹阿玛离开该地时,主奎师那立即回到当日失去牧童及牛群的现场。 奎师那当朋友在雅沐拿河滨进餐时离开了他们。虽然他在整整一年后才重现该地,但他的朋友却以为奎师那离开了片刻而已。这就是奎师那的各种力量及活动情况。《博伽梵歌》有载:奎师那活于每各人心中,也是给予记忆和遗忘之主因。万物都在主的至尊力量的操纵下,因此有时他们能记忆或忘却本身的构成地位。他的同伴也不例外,受同一操纵。他们不知身离该地已整整一年,并曾受布茹阿玛施行的法力所影响。当奎师那在他们的面前出现时,他们心想:“奎师那离开片刻便回来了。”大家哄笑起来,以为他舍不得午餐聚会,并兴致勃勃的邀请他,说:“亲爱的奎师那,你这样快便回来啦!好吧,我们还没有开始吃饭,连一口也没吃,请你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奎师那面露笑容,接受他们的邀请,与他们一起欢渡午餐聚会。他一边吃,一边想着:“这些男孩以为我去了片刻便回到这儿,却不知去年一年我曾与布茹阿玛的神秘活动周旋呢!” 午膳完毕,奎师那与同伴及牛群开始踏上归程,回返布阿佳之地家中。沿路上,他们欢愉的看着阿嘎苏茹阿的巨蟒尸身。当奎师那回到布阿佳之地家中,所有温达文的居民纷纷走来围观,他头插孔雀羽毛,戴着饰有鲜花的盔帽,身披鲜花花环,全身涂满从哥瓦尔丹山采集而来色彩缤纷的矿物泥土。哥瓦尔丹山素以出产天然红色染料而驰名。奎师那和同伴以这些矿物泥土涂在身上。各人佩备水牛角做的号角和一管笛子,以独特的名字召集所属牛犊,他们为奎师那的奇妙活动引以为荣,一面昂然踏步村内,一面歌唱他的荣耀事迹。温达文的牧牛姑娘看着美丽的奎师那踏步村内,牧童把他们如何免于巨蟒吞噬和巨蟒如何被杀的经过始末,谱成多首优美歌曲。其中有些歌曲称奎师那为雅首达的儿子,有些则称他为南达的儿子。他们说:“奎师那很了不起,在危急关头从巨蟒口中拯救我们,并把它置诸死地。”然而,他们一无所知,原来阿嘎苏茹阿被杀,至今已有一年。 帕瑞克西特·玛哈茹阿佳就此事请问苏卡戴瓦·哥斯瓦米,何以温达文居民倾刻间变得如此热爱奎师那,然而他并非他们家庭成员之一。瑞克西特·玛哈茹阿佳问道:“原来的牧童消失影踪,奎师那扩展一己化身成为他们的时候,为何他们的父母钟爱奎师那之心更甚于自己的亲生儿子呢?同时,为何母牛钟爱化身牛犊之情更重于亲生牛犊呢?“每个生物最喜爱的是自己。外在附属物如家庭、亲人、朋友、国家、社会、财富、富裕、声望等等只占了生物内心次要位席。基于此点,人便变得自我中心,喜爱一己身体和自我程度更甚于一己的亲属如妻子、儿女和朋友。每当危难迫近眉睫,他首先自我拯救,然后才照顾他人。那是自然反应。换句话说,人爱自己胜过爱他人。紧随于自我之后的第二重要热爱对象便是一己的物质身体。一个没有灵魂知识的人非常依恋他那具物质身体,以至到了年纪老迈时,仍千方百计的保护身体,盲目相信老迈残躯能得以维持。人人日以继夜的工作,意图博取快乐,那管是物质或灵性的生活概念。我们希冀拥有物质事物,因为物质事物令我们的感官或身体得到快乐。同样道理。获得灵性进展的人会认识他的灵魂是愉快的,因为它是奎师那的所属个体。最后说来,奎师那才是令人愉快和具有一切吸引力的人。他是万物超灵。奎师那为了向世人传播这项讯息,便降生世上,知会我们祂才是具备所有吸引力的中心人物。没有奎师那的扩展,任何东西都会毫无吸引力。 宇宙展示的物体具有吸引力,完全是因为奎师那存在。因此,祂是快乐泉源。万物活动的原理是由祂而引起的;资力高深的超然主义者每看任何事物都会联想着奎师那。《永恒的柴坦尼亚经》记载:资深的奉献者领悟奎师那是所有活跃生物的原动力。因此,他领悟出宇宙展示内的万物与奎师那有着紧密的联系。一心皈依奎师那的幸运儿已经获得解脱。他不用流连于物质世界里。此点为《博伽梵歌》加以引证。任何人只要为奎师那从事奉爱服务,便已经置身于灵性层面。奎师那这个名字已包含了虔诚与解脱二意在内。任何人只要皈依奎师那的莲花足,便可乘坐横跨无知海洋的船。对他来说,那看似庞大的物质展示会顿然变作微不足道的牛蹄印。而奎师那才是伟大灵魂的中心,物质诸世界的庇护所。 对于置身于奎师那知觉阶层的人来说,外琨塔或灵性世界并不遥远。他不用置身于寸步皆是危险陷阱的物质世界里。苏卡戴瓦·哥斯瓦米以上述的解说对帕瑞克西特·玛哈茹阿佳询问有关奎师那知觉的问题作全面解释。他更向国王详述了布茹阿玛的议论和祷文。以上的描述,有关主与牧童一起的逍遥时光,在雅沐拿河滨的午餐聚会和布茹阿玛向主祈福的祷文,全都是超然题旨。任何人,只要通过聆听、叙述或唱颂以上的超然题材定能够实现一己的灵性欲望。以上数章详细描述了奎师那童年的打扮还描述了奎师那和巴拉茹阿玛一起在温达文充满玩乐的活动。 巴克提维丹塔阐释《奎师那》第十四章:“布茹阿玛对主奎师那的祷告”的要旨,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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