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尼亚美 >> 尼亚美旅游 >> 马日我是中国医生,我自豪
在非洲两年里我经历了很多事,但有两段经历一直让我难以忘怀。
凌晨12点多,突然门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吵醒,医院的救护车来接我去给一个重要人物做急诊手术。我匆匆忙忙的赶到救护车前却傻了眼,看着2个蒙面的卫兵扛着枪站在旁边,装扮跟电视里的恐怖组织一模一样,要知道那时正直伊斯兰极端组织博科圣地和尼日尔政府军激战正酣的时刻,我很害怕这两个家伙想绑架我,于是我提出要看他们的证件,他们都很友好的出示了士兵证。就在这时,救护车司机伸出头来招呼我:“Dr.马,不认识我了,我是穆沙,快上车吧。”我这才敢爬上救护车,然后两个士兵一前一后把医院。
医院一看,是个衣着华丽的妇人因车祸伤到面部,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怕毁容的原因,在那里哭得一塌糊涂,旁边高大魁梧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正在安慰她,旁边还有几名卫兵在把守。看到这种情形,赶紧吩咐护士找细针细线来,护士跑了几个科室终于凑到2盒4个0的线,我也不耽误功夫,小心地在局麻下清洗伤口,细致缝合,花了近一个小时缝了30多针才完成手术,当时没想太多,由于第二天还有两台手术等着做,就匆匆忙忙回去休息了。过了近2个月,突然那名高大的汉子带着医院感谢我,说中国的医术真是太神奇了,他妻子的脸经过那么大的创伤还可以恢复得像原来一样美丽,并告诉我他是前总统的儿子,邀请我去他家做客。听到他的大声称赞,周围的护士和病友一起竖起大拇指,纷纷称赞,心里的作为中国医生的自豪感和成就感也油然而生。
第二件事就是年1月底,我终于收到了可以回国的消息,想想终于完成了祖国交给我的任务,可以与两年没有见面的家人团聚了,内心的激动可想而知。可是一想到跟同事道别就又有点担心,因为当地群众普遍收入不高,我还没定下哪天回国的时候就有好几个同事来求我,有的人想要我穿旧了的白大褂和手术衣,有的人想要我的电热水壶,护长则盯上了我的手机,那几个清洁工甚至连我的拖鞋都想要。其他的都无所谓,就是那部手机,虽然用了两年,破破烂烂,但回程途中还少不了它,我该怎么拒绝他们呢?
第二天,我怀着坎坷不安的心情去见护长,告诉她我明天开始不来上班了。她听完后突然睁大眼睛,握住我的手,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懵了,要知道在伊斯兰国家,男女之间是不能随便握手的。她憋了半天,说你等等,然后就扭着她肥胖的身体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当天值班的几个人一起来到办公室,气氛很凝重,不一会儿就哭成一团,纷纷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再来尼日尔。这时,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赶紧扭过头去说:“我也不知道,听国家安排吧。”他们说:“我们在你的考核表上已经写上要求你再回来,我们还会给你们使馆写信,要求你再来。”
医院的那一刻,我与科室同事间相处的一段段快乐时光又浮现眼前。他们也并没有问我要任何礼物,第二天我却收到了他们的礼物,是一个镜框装着的艺术品,包装纸上写着住“Dr.马永远开心!”。
马日医生与科室同事合影
马日医生参加中尼医学学术交流会
马日医生与大学生新媒体中心师生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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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北京中科医院是假的吗有人去过北京中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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